墨玉坐在浴桶之中,她看着桶中的花瓣,迟疑了片刻,将下巴也沉入了水中,她沉默了片刻,将口鼻也一起沉了下去,然后咕噜咕噜冒泡泡。
“玉儿,玉儿——”金花公主在外头敲门。
墨玉从桶中冒出了头,差异的看向门,金花公主这是打算怎么样?她为什么不和北堂牧聊天,要来找她?
墨玉顿了顿,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布巾,太远了,她不愿去拿,懒……
“热水浴太舒服了,我不愿意出来,你有什么事吗?”墨玉趴在浴桶边上,高声问外头的金花公主。
金花公主站在门外,与北堂牧对视了一眼,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,“那个……你好像没有拿换洗的衣裳,我给你送来了。”
墨玉:……
墨玉:我还要你给我送来?
墨玉沉默了片刻,转过头,看了一眼一旁宫人们已经摆好的衣袍,将脑袋又沉进了水里,她顿了顿,又冒出头来,“我觉得,我可能暂时还不需要衣裳……”
金花公主站在门口,脸上的汗水就要滴下来了,“玉儿啊,我觉得你需要衣裳……”
墨玉沉默了片刻,她觉得,她这时候要是说让金花公主进来,北堂牧怕是要弄死她。
墨玉表示,她并不愿意和北堂牧起冲突,尤其是这种感情上的冲突。
“嗯,我觉得我不需要呢……”说着,墨玉就直接从浴桶之中站了起来,直接穿上了一旁放着的袍子,穿上就打开了门。
金花公主还要敲门,差点就敲在了墨玉的鼻子上了。
“额,玉儿,你里头有衣裳啊……”金花公主摸了摸鼻子,笑了笑,看着墨玉。
墨玉耸了耸肩,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人,北堂牧正眯着眼睛看着自己。
墨玉对金花公主笑了笑,“可不是嘛,我这里头有衣裳,你是不是忘了,有宫人在伺候的呢。”
金花公主也扯了扯嘴角,拉住了墨玉的双手,“我正好还有事要与你说,你洗好了,咱们就一起去你房间里坐坐吧。”
墨玉:……
北堂牧看了墨玉一眼,他沉默了片刻,对墨玉笑了笑,咧开嘴,露出了一口白牙。
墨玉:……
“我觉得,我有些累,我脑袋疼,似乎酒后劲上来了,我打算去休息一下的……”墨玉按住了金花公主的手,认真的对她说道。
金花公主沉默了片刻,不说话,只看着墨玉,抿着嘴,握着墨玉的手紧了紧,“玉儿啊……咱们就好好的聊一聊,你应该这一时半会也睡不着吧?”
墨玉义正言辞的按住了金花公主的肩膀,“不,我觉得,我现在沾枕头就能睡。”
墨玉:开玩笑,我要是把你带走了,北堂牧能弄死我!
金花公主:姐妹,救命啊,你要是不和我在一起,北堂牧能弄死我……
最后,这一对塑料花姐妹在对视之中,还是默默的分开了。
“我去睡觉了……”墨玉甩开了金花公主的手,转身就走。
金花公主扫了一眼北堂牧,也转身就走,“我想起来,我起来好像还没好好洗过一次,我去洗一洗……”
“好啊~”北堂牧看了一眼金花公主,笑了笑,抬脚跟了上去,“一起啊,正好好久没有一起……”
背对着他们走着的墨玉:……
墨玉:我脏了,我的耳朵脏了,为什么要让我听见这东西?
……
北堂牧抱着金花公主,手里拿着一碗汤,正在喂怀里的金花公主喝着,“前面的战报传来了,若是咱们现在要将那座城池打下来,还是可能的。”
金花公主一顿,她靠在北堂牧的胸口的脑袋猛地转了过来,对上了北堂牧的双眼,“你说什么?你要做什么?”
北堂牧放下勺子,拍了拍墨玉的肩膀,“放心放心,我可没说一定要打,打不打,还不是你说了算,你才是咱们金国的掌权人啊。”
金花公主看了一眼北堂牧,转过头,也不靠在北堂牧的胸口了。她将北堂牧手上的汤碗抢了过来,自己一饮而尽,“玉儿还在这里,你想做什么?”
“她不是正好将金初露杀了?直接将她的身份散布出去,她越墨玉的身份一旦被人知晓,你以为大周还能容下她?”北堂牧冷笑了一声,“到时候,便是咱们的机会了。”
金花公主沉默了下来,她看着手中的空碗,不说话。
“你别忘了,你身上的蛊虫,和她可是有关系的!她的族人,还在建麻王手里呢。”北堂牧眯起了眼,“现在,若是我们想要做些什么,不是不可能。”
金花公主顿了顿,还是摇头,“不,做人不能那么言而无信,你知道的,我将她当做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北堂牧也沉默了片刻,他耸了耸肩,“好吧,那就听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金花公主沉默了片刻,转过头,看向一旁的茶壶,“我喝点茶……”
“刚刚喝完汤,就别喝茶了,伤胃……”北堂牧按住了金花公主的手,不让她去拿。
“怎么?这就管着我了?”金花公主挑眉,看向北堂牧。
北堂牧对她笑了笑,并不说话。
……
墨玉睡醒的时候,北堂牧和金花公主已经坐在大厅开始吃饭了。
她身穿色镶领墨绿底子黄玫瑰纹样印花缎面对襟纱衫,逶迤拖地米黄绣牡丹长裙,身披月白团花蝉翼纱。乌亮的秀发,头绾风流别致抛家髻,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云鬓花颜金簪,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石榴镯子,腰系泥金丝攒花结长穗腰带,上面挂着一个鹅黄色色绣着寿星翁牵梅花鹿图样的香囊,脚上穿的是浅金色掐金挖云红香羊皮小靴,整个人月里嫦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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