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华起身,看向墨玉,他对墨玉点了点头,“这次,算是我们世家算计了令使。”
墨玉挑眉,她卡尼下那个凌天华,倒是没想到,凌天华居然能那么直接的说出来。
墨玉一顿,笑了起来,摇了摇头,“将军言重了,谁知这是不是一个美差呢?”
凌天华一顿,笑了起来,“正是,若是凌某出来额意外,还请令使一定要替凌某看顾好金吾卫。”
“将军请放心。”墨玉颔首。
凌天华点累蛋挞,他看了一眼罗元晋几人,便离开了。
罗元晋几人面面相觑,谁也没经历过这样的场景,这样的话,还能当面说的吗?
“是不是,和你们理解的官场不同?”墨玉笑了起来,往前继续奏折。
罗元晋几人跟了上去,他们对视了一眼,都不敢说话,看着墨玉的背影,不知道应该怎么说。
“很简单,有些事情,说开了反而更好。”墨玉转头,对他们笑道。
罗元晋率先跟了和是哪个去,与墨玉并肩,“令使此话何解?”
“在你眼中,官场应该是什么样的?”墨玉挑眉,转头看向罗元晋。
罗元晋一怔,他看着墨玉,迟疑了片刻,他觉得,他所以为的官场,与墨玉所理解的官场不同。
墨玉笑了起来,也不管罗元晋师父迟疑,自顾自的说着,“或许,很多人都与你说过,但是,我觉得我还可以再说一次。”
“请令使赐教。”罗元晋摆出了衣服谦虚的姿态,对墨玉拱手行礼。
其余人也都顿了顿,学者罗元晋的样子,对墨玉行礼。
墨玉笑着,抬手指着前方,“找个地方坐下说吧,这话可是有些长。”
……
“走一步看三步,原本是属于在商场上,商人必备的生存本领,而这一条准则似乎在官场上更为实用。在朝堂上的争斗并不比商场来的温和柔软,反而会更加的让人惊悚。这里面掺杂了太多的利益关系,人际关系。不同于商场的直接利益冲突,政治上,伴随得最多的还是人心,以及两人之间的关系。这些都是最不可控的因素。自古以来,人心是最难算计的地方。而在这方面玩出了能够让对手都佩服的程度,就不得不说十分厉害了。”
几人对视了一眼,这样的人,除了墨玉,似乎他们就没有真正见到过一个活的了。毕竟,墨玉至今都还没有在谁的手上吃过亏。而其余的人,只要站在了墨玉的对立面,都或多或少的输过几次。
墨玉靠在椅背上,整个人歪在椅子上,手中拿着一杯茶,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人们,“不要太拘束,都是自己人,放松些。官服都换下了,自然也该让着自己舒服一些的。”
“喜怒哀乐皆不发谓之厚,发而无顾忌,谓之黑。厚也者,天下之大本也,黑也者,天下之达道也。致厚黑,天地畏焉,鬼神惧焉。”墨玉喝了一口茶,笑着看向众人。
众人一怔,诧异的望向墨玉,她这是在教他们为官之道吗?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,并不要强硬的要求自己跟着自己所敬佩的人行走。”墨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,笑着看着每个人,“政见不同本属寻常,也并非黑白不能融合的。我们都是陛下的臣子,我们的本职,便是辅佐陛下将大周这篇江山巩固稳定。其次,才是我们个人的得失……”
“令使……”罗元晋第一次见到,这样大义的墨玉,有些不知所措。
以往的墨玉,都是谁欺负了我,我就一定要欺负回去。可是现在,墨玉突然以大局为重,甚至自己吃亏了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,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“可是,也并非要完全放弃自己的利益……”墨玉双腿交叠,翘着二郎腿,“我们的目的都是为了大周,在此基础上,并不会又谁会完完全全的失去主动权与利益。”
“官场斗争的一个原则,不能只打不拉,也不能只拉不打。我们可以可以明打暗拉,也可以明拉暗打。一切的一切,都只有一个目的——有时打是为了拉,有时拉也是为了打。总之,打不能白打,拉不能白拉。”
罗元晋几人咀嚼了一遍,忽然觉得墨玉说的好有道理。以往虽然他们也是这般做的,但是却并没有人总结,以至于寒门被世家步步紧逼,一次次的退后。
“斗智——君子动口不动手,“动口”即“动脑筋”。
斗勇——两强相遇勇者胜。“勇”是智谋基础上的“勇”,非匹夫之勇。
斗狠——在官场斗争中,“狠”表现为断事的果决和办事的彻底。
斗韧——饿其体肤,苦其心志,今生无悔,永不言败。
斗势——蓄势壮势,势如破竹之时,一切问题迎刃而解。”
墨玉点出了几个点,笑着而看着几人,“诸位以为如何?”
罗元晋细细的品读了墨玉所说,眼睛皆是一亮,“令使所言甚是。”
墨玉笑了起来,转过头,轻咳了一声,“都是我师父所说,我不过是复述罢了……”
几人恍然大悟,看向墨玉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一丝敬佩。
“官场斗争,不过争那几样东西。争权——攫取权力是官场斗争的首要目标。
争利——权钱互为阴阳、里表,二者可以互相转化。争权夺利,殊途同归。
争名——有名则位尊。沽名钓誉为曲线争权之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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