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在宫门前停下,无论是金花公主还是墨玉,都需要下车。
唯一的区别就是,金花公主能步辇进宫,而墨玉今天只能走路进去。
“小玉儿,你上来,咱们两个一起坐!”金花公主冲墨玉招招手。
她身穿月白底对襟立领缕金百蝶穿花纱衣,逶迤拖地芙蓉色色银丝彩绣襦裙,身披牙白底银狐轻裘薄纱。乌黑亮泽的秀发,头绾风流别致双髻,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点翠花簪,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梅叶戒面的金戒指,腰系草绿色色绣花腰封,上面挂着一个淡青银丝线绣莲花香袋,脚上穿的是玄紫底莲花软缎鞋,整个人耀如春华。
墨玉皱眉,她明显看到那几个抬着步辇的内侍怔楞了一下,她摇头拒绝了,“不坐,我不累,走走挺好,你自己坐吧。”
“那怎么行,咱们一起。”金花公主拍着步辇的扶手,吵着要下来。
墨玉她身穿蜜合底遍地金中衣,逶迤拖地宝石青底绣湖色梅花的十二幅绫裙,身披紫罗兰底缠枝牡丹丹凤朝阳蝉翼纱。乌亮的长发,头绾风流别致双平髻,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镶蓝宝石花钿簪子,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珊瑚手钏,腰系石榴红色如意绦,上面挂着一个粉色色绣白鹤展翅的香囊,脚上穿的是红底软缎靴,猪呢个股人千娇百媚的,金花公主可不忍心让这样的墨玉一个人走路。
“你安分点!”北堂牧走了上来,瞪了墨玉一眼,按住了金花公主的手。
金花公主对北堂牧怒目而视,“你想干什么?”
北堂牧皱眉,垂手,退后了一步,低下头,“公主,这般不妥。”
“我就要下来,你有意见吗?”金花公主又是一拍扶手,瞪着北堂牧。
北堂牧叹了口气,上前一步,压低了声音,在金花公主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。
金花公主转头,盯着北堂牧看了好几眼,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,老老实实的坐在步辇上,就连转头也不转头了,脸上还有一丝可疑的红晕。
墨玉挑眉,转过头,正视这前方,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。
“昭南郡主,多日不见,你似乎更为清减了?”北堂牧转过头,对墨玉说道。
墨玉:……
“我觉得,摄政王这几日,也是清减了呢。”墨玉轻飘飘的转过头,“听闻摄政王这几日,总流连烟花之地,日日晚归。”
北堂牧心中一紧,转头去看金花公主,正好对上了金花公主一双眼睛。
“金花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哼!”金花公主气的一拍扶手,转过了头。
北堂牧:……
他又转过头,瞪着墨玉,“你总挑拨离间,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墨玉耸了耸肩,往边上走了走,躲开了北堂牧的视线,“别看我,和我没关系,你自己犯了错,别老怪到别人身上!”
北堂牧沉下脸。
墨玉叉腰,也瞪着北堂牧。北堂牧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,转身跟着金花公主的步辇进去了。
墨玉耸了耸肩,她是搞不懂这链各个人心里在想些什么,喜欢也不知说,不喜欢也不可能的。就那么僵着,要说起来,他们两个人这还算好的,顶多就是政治立场不和,但若是联姻,绝对会使金国更上一层楼。
“可惜……”墨玉笑着摇着头,看着前方步辇上下的那两人,“若是前任摄政王没有那样死去,或许,你们两个真的能成……”
墨玉摇了摇头,转过身跟,没有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,而是去了洗梧宫。
“今日,是两位殿下的大喜日子,一个个都给我打起精神来,都不许掉链子,听见没有!”皇帝派来的嬷嬷正在洗梧宫内教导宫人。
“哎呦,昭南郡主,您来了啊。”那嬷嬷无意间转过头,便瞧见了墨玉,笑着迎了上来,“公主正在里头梳妆呢,尚小姐也在里头陪着呢,郡主要进去吗?”
“按理来说,我是不该进去的,不过我今日奉了皇命,要代陛下好好看着公主梳妆,只能将规矩暂且搁置了。”墨玉对嬷嬷笑了笑,往里头望了一眼,“八公主在哪个殿中?”
“在公主的寝殿之中,郡主这边请。”嬷嬷走在前头,引导着往前头走去。
“问夏。”墨玉推门而入,上官问夏的寝殿之中站着不少人,尚寻香正站在上官问夏的身后,为她拿着镜子,给她照后方的发髻。
“玉儿,你来了!”上官问夏一脸惊喜的看向墨玉,朝她招手,“快来,我这里挑不好发簪,你帮我选一下。”
“不是陛下有给你送了一套头面吗?”墨玉笑着走了过去,占到了上官问夏的身后。
尚寻香与墨玉相视一笑,将手中的镜子递给了墨玉,“你拿着吧,这发簪啊,还是要你选才对。你是昭南大将军的妹妹,她呀,哪是选不好发簪,她这是不知道选哪一个,昭南大将军会觉得好看呢!”
墨玉也乐了起来,手指轻轻的在上官问夏的发髻上拂过,“问夏,你什么样子都好看。”
“玉儿,我好紧张啊。”上官问夏转过身,拉住了墨玉的手,仰头看着她。
墨玉县聊着,捏了捏上官问夏的脸蛋,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,不过是成亲,你看过的呀。”
墨玉弯下腰,与上官问夏对视着,“好了,不要担心,我帮你选一支最好看的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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