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越已经被人按在了院子里了,墨玉到的时候,齐国公也正往这里走来,手里还提着一根大棒子。
墨玉:……害怕。
“昭南郡主?你怎么在这里?”齐国公的脚步一顿,转头看了过来。
墨玉:……她明显看到了齐国公握着棍字的手紧了紧。嘶——不是要揍我吧?
“昭南郡主如何进了我府中?”齐国公走了过来,双眼直视着墨玉。
“有些事情要找齐越,劳烦国公爷通融一二。”墨玉笑着,屈膝对齐国公行了一礼。
齐国公皱起了眉头,看着墨玉沉默了起来,“昭南郡主,你为何如此?我孙儿齐越,从未曾做过任何出格之事,你是想带他去哪里?我这几日派人跟着他,他去的地方,可都是有你的人把守的,我的人从未曾靠近过。”
墨玉中去了眉头,看着齐国公,她起身,“国公爷可能是误会了些什么,不过我保证,今日回来之后,必定给您一个交代。”
“当真?”齐国公盯着墨玉的双眼,“我只信你的承诺!”
“此话自认当真。”墨玉点头,“请国公爷放心。”
齐国公眯起了眼,“好,我便信你一次,你且将我那孙儿带走,我在府中等你们回来!”
墨玉点头,“请国公爷稍待。”
墨玉转身,匆匆到了齐越的院子外。见到齐越被人按在地上,见到墨玉来了,身体扭动的更加厉害了。嘴里被布条堵着了,瞪着眼睛挣扎着。
“行了,放开那么小王爷吧,我与齐国公说过了,带他出去一会,很快就回来。”墨玉摆了摆手,对他们说道。
这些护卫都是常年按着齐越的人,但是在听到墨玉这么说了之后,也都松了手。
“喂!喂喂!”齐越从地上爬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,指着那些护卫喊道,“我让你们放开我,你们怎么不放开我?就听她的?”
“公子是希望……”护卫们转了过来,看向齐越。
齐越脖子一缩,连忙往前跨了一步,站到了墨玉的身后,狐假虎威的指着那些护卫:“你们赶上来试试看!”
护卫:……
“好了,别闹了,要走赶紧走,你不走我自己去了啊!”墨玉将齐越的胳膊按下,无奈的转过头,看向齐越。
齐越耸了耸肩,就差吐个舌头了,他拉起墨玉的袖子,“好了好了,我都穿好衣服了,你快点跟我走吧!”
墨玉已经不想回应齐越的话了,她觉得她身后跟了个智障。
墨玉直接领着齐越出了齐国公府。墨玉没有骑她的马,而是直接用了齐国公府的马,和齐越一起出了城。
两人出了城,到了没人的路上,便是一路狂奔,直接到了城外的庄子上了。
田中王正带着几个儿子在种地,经过了那么久,他似乎有些接受并习惯这样的生活了,并习以为常。
见到墨玉到的时候,他还有些惊讶,手直接在一旁引来的溪水中涮了涮,在衣摆上一擦,便跑了过来,“玉姑娘来了?你许久不来了,听说现在已经是郡主了,咱们都没准备什么贺礼。”
“要什么贺礼啊,平日里您可是常常让人送瓜果蔬菜来的呢,比什么贺礼都贴心!”墨玉笑着,和齐越下了马,站到了田中王面前,“是我回来那么久了,都没来得及来拜见长辈,是我的错呢,该自罚三杯!”
田中王乐了起来,“玉姑娘还是那么会说话,你既这般说,那晚饭可要留下吃了再走了!”
“那是自然,今日便就是来蹭饭的!”墨玉将马鞭往身后一甩。
墨衣卫将马鞭接了,牵着马往马棚去了。庄子上的马棚,除了墨玉和齐越,便只有墨衣卫会用了。田中王一家也不出门,一般也不会过去。
“元容呢?我许久不见她了,我倒是有些想她了。”墨玉笑着同田中王往他们的小院子走去。
“她昨日还与几个姨娘一起绣花,许是有些伤眼睛,今日歇着看花呢。”田中王的语气之中还是很宠上官元容的,也似乎没有瞧出来什么异常,笑着与墨玉说话。
“昨日我还听齐越说起元容了,这时候天气热,女孩子还是在家里呆着好了。”墨玉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我冬日去的边城,还晒黑了,这日头,可是不分时日的毒辣!”
“是是是,我也这样对元容说,她偏偏不听,总说着要帮帮我们,这孩子就是心善。”
“女子还未出嫁,在家中便是娇客,我哥哥也这般宠着我。”墨玉咧嘴笑了起来,身上的衣袍被风吹起,猎猎作响,“我去瞧瞧元容,给她带了东西。”
“行,你们先去,我让那几个小子去摘些新鲜的蔬果来访井水浸着。这庄子里热着呢,玉姑娘可呆不惯。”
“好嘞,我可等着吃呢,您得给我选个最新鲜最甜的啊!”
“好嘞!玉姑娘快进去吧,外头这日头也不小!”
……
墨玉和齐越两人进了院子,与几个姨娘和庶出姑娘们打了个招呼,就进了上官元容的屋子外了。
“元容,是我,玉姐姐。”墨玉敲了敲门。
上官元容呆坐着,忽然站了起来,满脸惊讶的望了过去,嘴里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哭腔,“玉姐姐?”
“是我,我在,你开开门,我给你带东西了。”墨玉笑着敲了敲门,眼中带着一丝忧虑。
上官元容将门拉开了,直接扑进了墨玉的怀里,“玉姐姐,玉姐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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