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？”
在后台观看着一切的柳姨原本还替方念薇捏了把汗，生怕唱到最后一个人都没了，只剩下方念薇的粉丝。
结果唱着唱着，人越来越多了。
就像是音乐节刚开场一样，许多观众陆续进场，只用了一分钟就又把场地给填满了！
“这都是哪来的人？”
朱成都傻了，不知所措。
有主办方赶紧过来找，“朱老板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你安排的人？其他的公司都已经回去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？”朱成摇了摇头，然后想到了什么，背着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：“说不定是方念薇的影响力，您看，虽然我们在最后一个，但酒香不怕巷子深嘛！”
台上的王安若也察觉到了异样，只不过她离着最近，所以看到的也更多。
进场的那些观众里，甚至有拉着横幅的。
上面的字离得太远看不清。
可其中有三个字她是绝对不可能看错的。
秦无相！
一对小情侣手里拿着蜜雪冰城的果茶匆匆忙忙又跑回了现场。
“差点错过了，主办方也没说秦无相会在音乐节最后开握手会啊！”
“哪呢哪呢，他在哪呢？”
“你也是秦无相的粉丝？”
“这不废话吗？十个年轻人有五个是他的粉丝，七个读过他的书，至少九个听说过三体人。就算是跟风也得来看看，不来白不来，反正有票。”
唱完第三首歌的王安若，终于看到了那个自己心心念念的人。
秦风从场外进来，坐在最显眼的位置，很快有人给他摆了张桌子，旁边放了一箱一箱的书。
他身后的横幅上写着“秦无相握手会，凭音乐节门票领书握手。”
即便是到了最后，即便是音乐节还只剩下一首歌的时间，即便是已经快十点半了。
属于方念薇的舞台下仍是座无虚席。
那些还排不上队的观众只好耐下性子来听歌，听了上一首之后觉得还挺好听，开始纷纷拍照分享朋友圈。
“没想到方念薇唱歌还挺好听的。”
“下面还有没有了？”
“还有最后一首，叫《听松》，据说是方念薇出道时候的原创歌。”
朱成在台下看的激动，“明天的头条有了！以后的音乐通告也有了……明年开演唱会不是梦了！”
而柳姨则望向观众席上挨个给观众发书握手的秦无相，眼睛灵动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只是嘴角带着一丝甜甜的姨母笑。
出席率的事，当然也是她跟秦风说的了。
没想到居然这么帮念薇，起码真的付出行动了，也不枉自己相信他一次。
“秦无相我是你的粉丝！”
“谢谢你的支持，但也请多支持今天的音乐节和台上的歌手。”
秦风握手之余看向舞台，王安若也在看他。
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很久，目光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。
“方念薇，该第四首歌了！”朱成在台下提醒。
“接下来是第四首歌，也是今晚的最后一首歌。”
王安若收回目光，顿了顿，拿起话筒，“请欣赏秦无相作词、方念薇作曲……《爱琴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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